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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境大能本就堪称百毒不侵，世间毒物很少有能对圣人起作用的，即便有效果也有限。

    可像眼前这般，让两位圣人毫无抵抗之力，甚至在身死之后，毒性仍然未发挥完全的剧毒，前所未见！

    “魔族之毒，噬人花！”这时，一道无比凝重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司徒剑南转头看去，发现道无涯，罗天圣尊，太乙圣尊等准帝大能连携而至，面色皆阴沉无比。

    噬人花，乃百万年前，魔族专门为人族调配而出的恐怖剧毒，可毫不费力地避开一切能量的阻止，直奔人族血脉深处，汲取本源。

    可以说，只要是人族，不论修为几何一旦沾染上这毒物半点，便是必死无疑。

    当年的战争，人族死于此毒的大能和修士数量，多到难以想象，以至于百万年后的今天，只需一眼他们仍旧可以清楚地辨别出来。

    万剑圣尊听着耳边的议论，并未说话，目光直直地盯着禁地入口处。

    那里，又一道黑色身影越来越清晰。

    “寒山长老？”司徒剑南眼眶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指着他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岂料李寒山并未看他一眼，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万剑圣尊，脸色阴森的黑气滚滚而出，夹带着眼中时而闪烁的紫芒，显得那般诡异。

    “你是何时，做了魔族的爪牙？”万剑圣尊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询问道。

    “爪牙？”李寒山闻言轻笑一声，阴厉地说道：“我本魔族，何来爪牙之说！”

    话音落下，四周之人纷纷面色大变。

    只见李寒山的肉身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细密的裂纹，随着若有若无地微风拂过，片片碎裂。

    只是这肌肤之下没有任何血液流出，而是一片漆黑空洞，直至最后，露出其中一道消瘦的奇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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