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战云笙现在最烦的就是别人阻止她跟蒋孝霖在一起。 她觉得她不过就是谈个恋爱,但所有人都要指责她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她怎么能高兴? 因此,她连战擎州话都没说完,就打断他: “别说他有鬼心眼了,他现在就是恶鬼附体我都要跟他在一起,你管不着。” 战擎州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沉声道:“战云笙,等哪天你被他甩了的时候你别找我哭。” 战云笙好想用鼻孔看他,她愤愤的道: “那恐怕要叫你失望了,除非是我甩了他,他永远都不可能不要本公主的。” 说完,战云笙就推了他一把,气鼓鼓的一口气跑到了战西爵的书房门口。 她正欲要敲门,里面就传来一声剧烈的撞击声,类似于书桌被掀翻又撞到了书架而引发的倒塌…… 战云笙几乎毫不犹豫,就一脚踹开了门。 比她想象的情况还要糟糕,整个书房里的书架全都轰然倒塌,离门口最近的是一张被摔断腿的椅子,椅子的拐角还沾着一块浓稠的鲜血…… 而那个额角流淌着鲜血的男人此时却依然站姿笔挺的立在那书桌面前。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清自己的父亲因为愤怒而猩红起来的凤眼。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她听自己的父亲对那站姿笔挺的男人无比狠戾的道: “我不想看到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战公馆。” 音落,那原本站立如松的男人便在这时身形微微动了一下,腔调是不容忽视的冷拔和强势, “为什么您就是不信我能护住她给她幸福?” 闻言,战西爵就怒极反笑: “你拿什么给她幸福?你的幕后是海城一霸霍振东,他旗下的幽灵和梦幻之城从前都是涉黑产业,近几年才由黑洗白渐渐走上正轨, 但,那些曾在他手上吃过亏的仇家全国各地遍地开花,你认霍振东做爷爷,虽能得到他的权,但无疑是把你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如果笙笙今后跟了你,你每天被仇家追杀死不足惜,可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若是有一根汗毛的闪失,你能担待得起吗?” 音落,蒋孝霖就言简意赅的回道:“我能。”顿了下,“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叫什么男人?” 此话一出,战西爵便知道想叫蒋孝霖松口放弃战云笙是不太可能。 他不想跟蒋孝霖把关系闹僵,这狼崽子已经成长了壮年且如今的势力不容小觑,若是真的将他逼狠了只会两败俱伤。 因此,战西爵在将胸腔里的怒火强压下去后,就对蒋孝霖道: “行,你想跟笙笙在一起可以。做我们战家倒插门,你跟霍老从此一刀两断,你父母的仇借用狼图腾的势力去报。” 音落,蒋孝霖就无比坦荡的对战西爵表态道:“我不会做倒插门。”顿了下,“且不能跟霍老断绝关系。” 说到这,便客观的对战西爵分析道, “因为根本就断不了。如果我现在强行跟霍老断绝关系,他一定会派人对我赶尽杀绝,毕竟于他而言我知道太多幽灵和梦幻之城的秘密,他不会放过我的。” 说到这,停了停,像是在平复着什么情绪后,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 “我现在唯一能向您保证的是,我能护住笙笙,且有这个能力给她幸福。” 战西爵气的在这时暴躁的掀翻了书桌,怒道:“简直冥顽不灵!” 他掀书桌的动静,闹得很大,把安小七都给引过来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满书房的狼藉以及额头受伤的蒋孝霖和立在玄关口一直都没有完全走进去的战云笙。 安小七是不太支持蒋孝霖跟战云笙在一起,但她当年跟战西爵在一起因为两边长辈反对吃了太多的苦…… 所以,她太了解这种感受对相爱的人来说是一个怎么样的痛苦。 因此,她抬脚走进书房后就板着脸子对战西爵冷声道: “你发什么疯?我早就跟你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得了她这一时你管得了她这一世吗?我是不太赞同他们在一起,但若是他们真心相爱,你越是这样越适得其反。 要我看,你们两个都各退一步,给他们一个考验期,如果在规定时间内,他们能经得住考验,就让他们在一起算了。若是不能,到时候再说不能的话。” 顿了顿,换了一个比较温和的语调,继续说道, “你自己的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她当初为了南怀瑾那个小子不吃不喝跟我们闹绝食,她死活要嫁的现在还不是分了?她就是个心性都没长全的孩子, 她今天爱得要死要活的,没准明天就不爱了。她不爱了,就算孝霖一根筋的跟她纠缠她也不会跟他继续好的。 所以,你因为这点屁事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你看你把我的书房给弄的?战西爵,你今晚不许跟我睡卧房,你给我滚楼下打地铺去。” 战西爵被安小七这么一吼,根本就没心情再去管蒋孝霖跟战云笙的破事了。 他头疼的捏了捏眉心,随后走到安小七的面前,对她温声哄道: “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翻脸了?不就是一个破书房?我等下就叫人给你修好。” 说着,就将目光从安小七不高兴的脸上移开,落在蒋孝霖的身上, “行了,你安姨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三个月为期,如果三个月内你们发生任何的不愉快或者是笙笙有任何的闪失,我决不许你们在继续在一起。” 闻言,蒋孝霖眉目未动,淡淡的口吻:“好。” 他说完,就对安小七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时,一转身就看到立在一米之外满脸都挂着泪水的小姑娘。 他先前被战西爵打伤了额头又打伤了脊背他都没有觉得疼,此时看着她哭成了个小泪人时一颗心都不可抑止的拧疼了一下。 他浓黑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两步就跨到她的面前,长臂越过她的头,手掌摁住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都摁在心口处以后,才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道:“不哭了,嗯?” 他越是这样说,战云笙越是难过。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她跟他要谈这个恋爱,男人就不会腹背受敌,所有人都逼他,他就算是再硬的骨头也早晚有一天会被打碎的。 她不要他疼。 她眼泪汹涌不止,浸透了他身上黑色的衬衫,低低而又颤抖的调子:“他打得你疼不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