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极致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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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啊,”被明晃晃的无视,席家名媛脸色一沉,随即又要笑不笑地将她拦住,“怎么,是被戳到痛脚了?

    别呀,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弃……”

    妇字还未出口,一道含笑的男低音传了过来——

    “啧啧,这是哪家没脑子的名媛,嘴这么碎,究竟是名媛还是八婆?

    嗯?”

    席家名媛一抬眸,就看见景行走了过来,站在明梨身旁,俨然就是要护着明梨的架势。

    景行在国外生活多年,虽少年成名,但对于临城的上流圈而言依然陌生,只是个钢琴家而已,加之景总还未公开他的身份,所以席家名媛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没联想到和景家的关系。

    听了景行的话,她怒极生笑,斜着眼嘲讽:“你也是明梨的裙下臣?

    你……”

    话未落,一道低沉缓慢缠绕着分明深情的男音响起——

    “梨梨。”

    以席家名媛为首要看明梨好戏的人皆是一愣。

    景行闻声,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了然笑意,低头对身旁的明梨小声说:“梨梨,你家男人来了。”

    他的声音很小,唯有他和明梨两人能听见。

    霍砚看在眼中,眸色暗了暗,下颌线条无声无息绷紧,薄唇微抿,他径直走到明梨面前,抬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腕,哑声说:“我们回家。”

    席家名媛离得近,这话听得再清楚不过。

    呼吸屏住,她蓦地睁大了眼,满脸震惊和不敢置信。

    明梨已经醉了。

    其实只是几杯酒而已,以她的酒量还不会到醉的地步,只是这些天她太过压抑,满腔情绪无处发泄,始终憋在身体里。

    一旦碰了酒精放纵自己,情绪便悄然失控。

    酒不醉人人自醉。

    鼻尖萦绕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清冽气息,独属于霍砚。

    他看着自己。

    可明梨不开心,像是有块巨石压在了她心上,沉重得叫她无法呼吸,每一次皆是艰涩难受。

    脑海中,方才原本不在意的流言重新浮现,只是唯有两个名字反反复复——

    明落,霍砚。

    那晚那个明落挽着霍砚手臂的梦跟着冒出,但最为清晰的,还是那个恶梦。

    “梨梨。”

    她听到有人叫她。

    是霍砚。

    明梨心脏倏地就蜷缩了下。

    毫无征兆。

    疼。

    那股情绪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醉眼迷离朦朦胧胧,大脑空白了瞬,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忽而弯了弯唇,一抹明艳娇媚溢出,不经意间恍人心神。

    “回什么家?”

    红唇翕动一张一合,她身体微微晃了晃,眼神高高在上如女王一般傲慢,“听不懂么?

    我不要你了啊。”

    我不要你了……

    轻轻慢慢的一句,偏偏无比清晰,一字一顿钻入霍砚耳中,更落在了他心上。

    仿佛那晚,如利剑决绝地刺入。

    霍容从来在外人面前皆是喜怒不形于色,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让人有窥探可能,然而这一刻,他的呼吸节奏还是变了变。

    不受控制。

    眸色更是深暗浓稠,仿佛如何也化不开。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便是这时,眼角余光发现了景行的存在。

    她想是要走。

    神经骤然绷了绷,没有多想,他一步走到她面前,仿佛忘了这里是公开场合,单手将她纤腰牢牢扣住,重重将她按进自己怀中。

    另一只手扣住她侧脸,掌心紧贴着她肌肤,不给她躲避的可能。

    下一秒,他低头将她红唇含住,重重碾压。

    熟悉的感觉和气息一起袭来,明梨醉酒混沌的脑袋恍惚了好一会儿,等反应过来,她想也没想双手抵上男人胸膛想要将他推拒。

    吻,却更重了。

    像是惩罚。

    明梨呼吸被夺,唇被堵住,唯有呜咽声隐约从唇畔溢出。

    只是几秒,她便有了窒息的错觉。

    推拒无用,一股股其他情绪冲上胸膛,其中酸涩猛地蓄满了她眼眶和鼻尖。

    眼睫颤了颤,眼前渐渐浮起水雾。

    “唔……”

    一声委屈。

    霍砚听见了。

    扣着她腰的力道变轻,唇分离,他不再欺负她,但依然搂着她不愿让她离开。

    “梨梨,”他唤她的名字,凝视她的黑眸专注深邃,猩红隐约可见,“不要我你要谁,嗯?”

    姿态不知不觉中心甘情愿地放低,自尊亦可抛弃,唯有她不能。

    这世上,唯有她是他最想要的。

    “不要再说不要我的话,”呼吸交错,他字字喑哑低沉到无法形容,像是要扣在她心弦上,“回来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命也给,好不好?”

    胸膛隐约起伏,扣着她腰的手松开,转而扼住她左手手腕,以温柔但不失强势的力道,将她紧紧地握住。

    而后——

    众目睽睽下,他单膝跪地在她面前。

    矜贵从容。

    抬头,他望着她。

    另一只手从裤袋中摸出那枚被她留在三楼不愿带走的戒指,捉着她左手,强势地无比虔诚地套入她指间,丝毫不给她任何挣扎逃避的可能。

    “梨梨,”喉结上下滚动,沉沉哑哑的嗓音从他薄唇中徐徐溢出,“这枚戒指,我准备了很久,从来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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