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另一边,沈长空刚到大理寺没多久便收到了成风送来的密函。 张嬷嬷已经在接往长安的路上。 据前几日安排在洛阳的密探所报,沈长空同褚沅瑾一行人离开洛阳没多久张嬷嬷家便被人围了。经查是宫中人,为的便是拿张嬷嬷性命。 沈长空早便在周边留了暗卫,正将张嬷嬷同其家中几人救了下来。 此时张嬷嬷被带往长安,其家人被成风安排在了沈长空在洛阳的私宅。 褚景同那边本便有褚景湛安插进去的眼线,且还在其房中做贴身丫鬟。不知是褚景同做事谨慎还是他真没旁的心思,这些年来那丫鬟并未派上什么大用场。 若褚景同有问题,未来储君便只能是褚景湛。沈长空又是必须拉拢的势力,故而被沈长空找上时褚景湛并未推脱,甚至连缘由都未曾多问,便叫那丫鬟按照沈长空所说,带出了几根头发。 沈长空从那荷包里将长发取了出来放在水中,果然如拓拔涉所说,没一会儿便卷曲起来…… -- 公主府。 沈长空走后褚沅瑾又睡了一觉,直至于渊来敲门说贺景轩同贺愉二人来了才起。 贺愉鲜少同贺景轩一起过来找她,要么是自个儿单独来,要么是褚沅瑾过去找她。 这会儿兄妹二人正在花厅坐着。 一见她来贺景轩先站了起来,边朝她道:“您这是操劳什么了,竟能睡到这时候。” 褚沅瑾并未搭理他,只分了半个眼神便走过去同贺愉坐在一处。 贺景轩因她最近不常出来已是有段日子没见过褚沅瑾了,这会儿见她这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便也坐下来,戏谑她道:“怎么,沈将军管得就这样严?你自己且好好数数有多久没出来玩了。” “他能管得了我?”褚沅瑾叫他这话激起来了,硬气道,“笑话。” 说着唇角还勾起一个极为讥讽的笑来。 看得贺愉直笑。 她轻轻推了贺景轩,笑道:“她好不容易收心,你可别再带坏她。” “我带坏她?”贺景轩唇角抽了抽,又转头朝褚沅瑾问道,“平康坊你还能永远不去?” 褚沅瑾闻言歪了歪头,脑海中立时浮现出沈长空沉着脸叫她发誓不许再去平康坊的样子。 忍不住笑了笑,理所当然道:“怎么不能?” 说不去便不去,谁还能将她抬过去不成。 贺景轩看她的眼神油然生出一股子敬意来,褚沅瑾这样的人都能金盆洗手改邪归正回头是岸,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个沈将军真是有一套,有一套。 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淡淡道:“日后只有我同雪砚两个人,还有些不太习惯。” 这语气着实听不出什么遗憾,反而显著有几分窃喜。 褚沅瑾同贺愉二人都未理他。 说得好像只有平康坊能见一般,旁的酒楼难不成都是摆设? 任他一个人在那叽叽歪歪半天,贺愉和褚沅瑾二人单聊她们自己的。 褚沅瑾这才知道,贺家已经给贺愉定下了亲事。 “那天晚上我梦见殿下了,”贺愉唇角带笑,瞳眸中满是温柔,“他说我都十九啦,该嫁人了。” 贺景轩这会儿不说话了,同褚沅瑾一起静静听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