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长安道,“你看看人家这速度,咱们得快点。不过,说实在的,他们那案子太简单,若由怀秀来,一日便能破。” 怀秀很满意长安拍马屁,随口一问,“荷包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长安边吃边道,“有一位叫胡茵的姑娘据说颇有些姿色,所以眼光难免高一点,立志要嫁一个士子,正巧,有一位来京赶考的士子姓张,租了邻街的一间房子,一日,那张士子从胡家门前走过,被胡茵看中了,从此,这位胡姑娘就得了相思病,又不好意思给父母讲明,竟病倒了,被邻居的李氏看出了端祥,那李氏平时爱寻胡姑娘闲谈,算是好友,便自告奋勇的说,愿为他二人撮合,胡姑娘自然高兴,将自己亲手做的荷包交给李氏,代为转送张士子,然后是天天盼,日日盼,直到一天晚上,有一人进了胡姑娘家,跑到了胡姑娘闺房的窗下欲行不轨,惊动了胡老爹,胡老爹以为是贼,拿出柴刀冲出屋子,那人受惊,在与胡老爹纠打时,将胡老爹杀死了,现场遗留下一个荷包,正是胡姑娘送给张士子的定情之物。官府将张士子抓捕归案,张士子经不住刑训,便认了,在复审时,又当场翻供。” 怀秀听言道,“案子的关键在于那位李氏,是否将荷包交给了张士子?” 长安道,“正是如此,那李氏先前一口咬定把荷包交给了张士子,后来周清月见那张士子乃文弱书生,不像能干出那种半夜跑到姑娘窗下的事来,认为李氏说谎,便对李氏用了刑,李氏交待了,荷包她弄丢了。” 怀秀笑道,“怎么可能就丢了?” 长安道,“是呀,周清月与吴卓又走访了邻里,打听到那李氏行为风流,与多名男子不清不楚,周清月再对李氏用刑,李氏这才供出来,李氏有一个相好叫阿丙,一日,李氏的丈夫不在家,阿丙便溜在李氏家里,李氏把胡姑娘的事当笑话说给了阿丙听,阿丙便从李氏身上偷走了那个荷包,原来阿丙早就图胡姑娘的美色,正愁没有机会下手,便想着扮成张士子去与胡姑娘约会,所以真正的凶手其实是阿丙,李氏的奸夫。” 怀秀道,“阿丙认了?” 长安道,“吴卓说,阿丙起先也不认,后来经过大刑,便认了。” 怀秀听言呵呵一笑。 “你又笑什么?” 怀秀道,“可别又是屈打成招。” “若是你要怎么判?”秦榛问来。 怀秀想了想,“既然李氏那么风流,我会我把与她相关的人一一审问,再做决定。” “难不成,这案子还有后转?”长安问。 怀秀耸耸肩,“不知道,但人命关天,定要慎重。长安,你去给吴卓说一声,阿丙即然否认,必有原因的。” 长安哦了一声,“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呆会怎么面对那位梁小姐?”言毕,将嘴一抹,也不顾及秦榛在场,“我去上个茅厕。”然后进了店家的后院,见一小厮,使了个眼色,将一个秘筒递给了他。 第(3/3)页